么着?”
“大半夜的,提心吊胆去溜门撬锁,一下子听到乒乒乓乓的声,还不得被吓死啊。”罗浩道。
“对,那个贼被吓死了,心梗发作。”柴老板颔首。
“!!!”
“那还是几十年前,要是换现在,你信不信贼的家属敢打官司要个几十万的赔偿?”柴老板问道。
“其实吧,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就怕是遇到那种不讲理的判案人员,最近类似的事情还少么。”罗浩道。
“喂喂喂,这种事儿别掺和,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不信你上庭,有老板在,谁敢乱说。”陈勇提醒。
“我高度怀疑很多机构被渗透了,就像是章教授一样,拿了美国某个基金会的钱。”罗浩说完,展颜一笑,“老板,您今儿的手术做的可真是牛!”
……
……
“柴老板的手术,你们看懂了么?”有人问道。
“没看懂,但看不看懂都不重要了,老人家得将近八十了吧。”
“八十多了吧。”
“连续褥式缝合,还是内皮缝合,这种手法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说柴老板的针是怎么进去的呢?”
“不知道。”
江北省的专家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没人看得懂,哪怕只是一个过了时的老术式,哪怕柴老用的都是教科书上写的最基本的手法。
正因为如此,众人才愈发感慨柴老板牛逼到了极点。
陈岩捻着络腮胡子,“别说看懂,换你上,你能做到小罗教授那种程度?”
一个问题抛出去,把所有还在场的专家砸了个跟头。
柴老板的手术做的精彩,众人的注意力肯定不会放在助手身上。
经过陈岩的提醒,大家才回忆当时小罗教授的手法。
不想,就注意不到,一旦回想,众皆哑然。
有一句俗话说,术者的水平决定手术下限,助手的水平决定了手术的上限。
这台手术几乎完美,无论术者还是助手,每一个手术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堪称完美。
下限和上限几乎重迭,完全挑不出来毛病。
陈岩叹了口气,自己只知道罗教授的水平高,没想到配合柴老板的手术竟然也游刃有余。
到底哪才是他的极限呢?
正想到这儿,手机响起。
“陈主任么,我,石硕。”内镜室石主任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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