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书卷气…”
付良张口就来了一篇辞藻优美华丽的小作文,表示他不是爱美色的人,娘子在他心中就是全天下最好的。
林秋月当初信以为真,现在的梁秋月眸中滑过嘲讽的笑意,随即波澜不惊的看着他情真意切的表演。
“我自知是配不上娘子的,不过好在读书上有些天分,也盼得以后能让娘子过上好日子。”
梁秋月知道他提读书是为什么,一为彰显自己读书人的身份,毕竟这年头,读书人还是很受人尊重的,有了功名的,就更牛逼了。
二是众所周知的,读书很费钱,笔墨纸砚,都不便宜,上京赶考的路费也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无非是为了以后用钱好张嘴提前打个招呼。
古代的读书人,家里穷一点的,娶妻后,妻子大部分的嫁妆都会用来供夫君读书,补贴家中,若是读出头了还好,投资没白投,四五十还读不出头,那就认命吧。
读不出功名的,也算是有文化,也受人尊敬,大多会选择成为账房先生,或成为教书先生,反正活计是好找的,这也赖于读书人的地位了。
像付良这般的,用妻子的嫁妆算不得什么,但算计着人家的嫁妆还嫌弃人貌丑,再和身份更好的女子合谋害妻,让她腾位置的,就实在不是个人了。
付良一番表明心迹,口都说干了,也没见娘子给他个笑脸表个态,心中有不悦。
“娘子,不如我们早些安置吧。”
付良心想,吹了蜡烛,在榻上都一样,看不见也就好了,娘子的身段还是很不错的。
梁秋月瞥他一眼,以帕掩嘴,轻咳一声,声音不高不低,“我近日身子不爽利。”
付良本来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心中有点羞恼,有点失望。
付良脱了外袍在可惜中上了榻,没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梁秋月在他颈侧点了一下,确定人醒不过来后进了空间。
打了一盆泉水后洗脸。
哪有女子不爱好相貌,原主的自卑,也和这张脸有些关系。
这张脸是怎么因病毁的,原主记不太清,但记得清楚的是,原主脸烂了后,林夫人曾露出的诡异的笑。
原主当时还小,对一些事记得不甚清除,但那个诡异的笑,她倒是记了好多年。
这一时半会的,洗了一次也看不出改变,梁秋月心里也没多急切。
空间中有夜明珠照明,她没见小狐狸,感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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