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馆前街边摆下擂台,等候其他各家武馆的人来挑战。从日出到正午,能守住擂台的,方能开馆传艺,其他同道也不得再为难。”
简单介绍了一下京城开馆规矩的来由,杨师傅忽然笑了笑,又说道,“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情况自然大不一样,谁也不靠那点功夫吃饭。只是前人立下的规矩不好破,张师傅又坚称朝阳观属于武林一脉,我们这些人也就只好过来走个过场。
新社会新气象嘛,我张信义师伯也是入了道门的,法号风灵子,算起来也有些渊源,”
说着转头看了看周围一圈人,又对着陈凡笑道,“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今天贵观就不用摆‘常胜擂’,性质呢,也定义为切磋,只比三场,分别为拳脚、器械和功力,不分胜负、只为切磋,无论结果怎样,京城武术界都认下朝阳观这一脉,青莲观主、意下如何?!”
等他说完,陈凡虽说不惧,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不怕跟人比斗,但就怕这些练武之人意气用事,输了也不认输,被打了又记仇,那才叫让人头麻。
现在这样最好,只是简单走个过场,你好我好大家好。
当即拱手一礼,笑道,“就按杨师傅说的办。”
他们和和气气,看热闹的倒不乐意了。
一个老道士在刘道长旁边蛐蛐,“这样可没意思,想当年我在天桥那儿、碰上个新开武馆的,哎哟喂,那馆主也是沧州来的,沧州知道吧,那可是武术窝子,连小孩儿也能伸伸手。
据说那人苦练十几年,又有老乡李书文照拂,自觉能在京城开个武馆了,便来京城租了房子,在门口立下常胜擂。
好家伙,第一场是形意拳的人挑战,两人打了两刻钟不分胜负,到了第二场,一个练披挂的上去,趁他精疲力尽,三两下就将他撂地上,擂台也被拆了,真是没眼看。
不过别说,那样打得才热闹。只是切磋的话,就差了点儿意思。”
刘道长转头瞟了他一眼,“听你这话,还有些遗憾?”
那位立刻干咳一声,“也不是。其实切磋也挺好,不伤和气嘛。”
只是那小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遗憾。
感觉遗憾的可不止他一个,此时院子里到处都是蛐蛐声,就连李尚德陪着的八位老兵,也一个个满脸憾色。
有一个还直拍大腿,非要找李尚德退钱,“收了那么多香火钱,结果就假打,你们好意思?!”
李尚德两眼一翻,“有本事你到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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