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有些咳血,仰着头,眼睛怔怔看着不久前他还好心劝说过的欧阳良翰。
白蛟更惨,青铜身躯本身就重,从天上坠下,威力更甚。
不仅地动山摇,震起的烟尘遍布半座石窟。
地面还被狠狠砸出一个深凹大坑,一颗蛟首有些无力的趴在坑边。
“吁——!”
白蛟发出一声悲鸣。
失去腾空飞行能力,颇有一种“龙居浅水遭虾戏”的意味。
雪中烛连忙伸手,按在它庞大蛟首的嘴庞,一张混血脸蛋有些惊怒的检查着什么。
雪中烛猛的仰头,直直望向黄金佛首上方那个闭目饮酒的儒衫青年。
此时此刻,他孤身一人,高高在上,夺了全场的制空权。
与不久前她乘白蛟与魏少奇一起御空俯视、碾压全场的路子,几乎如出一辙。
只是眼下,强势如她,竟被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儒衫青年轻飘飘的按压在泥地中。
只配和高台上的朝廷众人一样,仅有抬头仰望他的资格。
而且儒生青年所用的招数,还是嘴中的淡淡一言,
雪中烛以前最讨厌啰嗦嘴炮了。
可他这张嘴,此刻就和开了光一样,如圣人口含天宪,说不能飞就不能飞。
有一种被私塾中的年轻先生手持戒尺啰嗦管教的既视感。
她还不得不“听话”,否则真会被打一下板子。
或许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雪中烛娇躯颤栗,这辈子都没有受过如此侮辱,哪怕此前曾被他缴剑一次,都只是棋差一招而已,哪有眼下这般屈辱狼狈。
这是真把她一脚往泥土里踩,毫不怜惜。
雪中烛手边,正插在泥地里的雪白长剑,似是感受到女主人的某种情绪,微微颤动起来,发出蝉鸣般的细微声音。
趁着黄金佛首上的儒衫青年“大意”闭目,没有动静。
下一刹那,雪白剑气陡然出现,溢满雪中烛所处的深坑,深坑中,佩剑“知霜”拔地而起,冲向高空。
可是,它刚离三尺,就遥遥晃晃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规则的重压,有些“无力”的坠下,来回一趟,宛若一道抛物线,重新插在雪中烛的身前。
禁止御空。
剑也不行。
方圆百里,飞剑与飞鸟、落叶等同。
这也代表着,地面之人无法伤到高处之人。
儒衫青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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