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定会洗地,这座主石窟是保不了了,那穹顶的莲花石刻也保不住,会一起塌方。”
欧阳戎点头说:“那就抗。”
“你不要命了?都说了可以带三人走,为了一座搬不走的死物石窟,值当吗?而且那狗屁大佛不是都毁了吗,你还在乎这石窟?”
“我毁的是东林大佛,不是浔阳石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欧阳良翰,我只问你,现在你是大好局势,可以满载而归的脱身,可是现在为了它,去硬抗这九重天雷,最后重伤甚至可能身死,你觉得值当吗?”
欧阳戎却问:
“崔浩,你当年秉笔直书、修写国史而惨死,值当吗?就为了把那区区几页青史实话留给后人?”
崔浩突然沉默了。
陶渊明虚影瞥了眼漂亮青年。
少顷,崔浩仰头望了眼蓄势待发的乌黑雷云,忽然不耐烦的摆摆手:
“我真是疯了,陪你一起扛这九重天雷……事先说好,你可能死,或受其他重损,因为天雷天雷,重点不是雷,是天罚,扛雷或许不难,但天罚却难躲,我只能尽力帮你扭转规避,但……反正不保证全身而退就对了。”
欧阳戎点头。
陶渊明转头,有些高看一眼这位年轻人。
这位惜字如金的扛花锄小老头突然道:
“鄙人助你一剑。”
欧阳戎与他对视一眼,转而回归现实,去应对突然找来挽发的女史大人。
少顷,欧阳戎收起了鸳鸯翡翠簪子,让容真稍等下后,陶渊明上身,朝全场众人淡然几言后,独自走向天雷。
众目睽睽下,儒衫青年手握青铜卷轴赝鼎剑,以传奇剑主身份,将远在未知之地桃花源中的【寒士】剑影投射而来。
【寒士】虚影加持在了【匠作】本体上。
这是一回,是满血状态的归去来兮。
真正的归去来兮。
是布剑到极致的归去来兮。
就在【匠作】蓄势待发,冲天而起的前一息,与欧阳戎一起操控肉体的崔浩,突然开口:
“不一样,我死,有两重原因。
“第一,有个难缠家伙,斗了半生,我受重伤,等到修国史的时候,已失大半修为,若修为还在,我不会轻易身陨;第二,我并非单纯儒门炼气士,我师出一地,那地方‘史官’二字最贵,因为每朝每代只有刚正如竹的史官才能去到那里,这是读书人最高的荣耀,只可惜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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