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看不出深浅,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金钟拜佛’了,然而,‘金钟拜佛’与邙山一比,高下立判。‘金钟拜佛’好比镜湖书院的学生,而邙山这是院长,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吗?”刘危安终于收回了目光,回头看着怪人。
“……逃!”怪人的眼神难得的清醒。
“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刘危安问。
“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过是一个逃兵而已。”怪人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平时都是这么聊天的吗?”刘危安问。
“有意见?”怪人反问。
“一路上,都是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不应该口气好点吗?”刘危安道。
“这么多年没有你,我饿死了吗?”怪人丝毫不领情。
“你这样会没朋友的。”刘危安道。
“我的朋友都死光了。”怪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能说说里面的事情吗?”刘危安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怪人的表情。
“里面——”怪人的表情立刻发生了变化,眼神变得狰狞,但是表情还算冷静,不过语气却是淡漠和冰冷,“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这样的年纪在如今的世界算是不错了,但是在我那个时代,你这样的人遍地走,满大街都是,所以,劝你千万不要用你的有限的思想去衡量邙山的可怕,一旦踏足,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跟你说话真费劲。”刘危安道。
“真话往往不好听。”怪人冷冷地道。
“你跟着我来这里,不会只是劝我不要入山吧?”刘危安问。
怪人不说话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脸色变得难过和伤心,他低着头,眼睛竟然慢慢地湿润了,就在刘危安考虑着要不要安慰一下的时候,他猛然抬头,声音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我该回去了,逃了这么久,终归不是办法。”
“你认真的吗?我觉得你进去就是死。”刘危安道。
“邙山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你回去吧。”怪人说完便走进了邙山,没有一丝犹豫。
“等等,说清楚——”刘危安伸手一抓,竟然抓了一个空。
怪人分明只是走了两三步,人却已经到了半公里之外,背影在树木之间闪烁,忽隐忽现,刘危安大为气愤,喊道:“你丫的等等啊,等我做好准备一起进去——”已经看不见怪人的背影了。
“送死也不用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