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想公平,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正要做到了,那绝对会是一种灾难。”刘危安道。
“为什么会是灾难?”武霜霜奇怪,公平不是好事吗?
“宫家是守护世家,加入镜湖书院是有优待的,如果要公平,这种优待就得减掉,那么,你说,这对宫家的人公平吗?”刘危安问。
武霜霜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不公平,其他人是否有意见?如果要宫家人放弃优待,以后遇上困难的时候,还有谁会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先人舍生取义不久为了不就是为了让后人过得更好吗?却发现后人被公平了,他们的英勇岂不是显得没有价值?”刘危安道。
“为什么会是这样?”武霜霜的表情茫然,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崩塌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这是一种规则,我们必须遵循规则的运行,可以适当的优化,如果试图改变规则,必然会撞的头破血流。”刘危安道。
“难道就没办法改变这一切?”武霜霜的表情有些悲观。
“小朋友,谁能告诉我王老夫子住在哪里吗?”刘危安一把糖果撒出去,立刻惹得玩耍的小孩子哄抢,抢到最多糖果的小朋友自告奋勇带路。
在高低不平的狭窄小路上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间类似于祠堂一样的屋子前,堂前有一个石臼,几只灰色斑点的小鸭子在水沟里悠闲地梳理着羽毛。
“就是这里!”小孩子对着祠堂一指,一溜烟跑掉了。
“王老夫子不是大儒吗?”武霜霜有些怀疑地看着连大门都没有了的祠堂,如果不是横梁的木头以及几根支柱的木头足够的结实,这祠堂怕是已经成为废墟了,很难想象,这样的祠堂还有人住,就不怕某一天暴雨突然倒了把人砸死吗?
乞丐都不住的地方,大儒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你刚才不还说公平吗?大儒也是人,衣食住行和普通人一样,不能搞特殊化,穷人能住的地方,大儒也能住。”刘危安扬声喊道:“王老夫子在吗?”
“你们是什么人?”声音从侧面响起,刘危安与武霜霜走了过去。原来王老夫子在晒太阳,手上拿着一卷书,书页泛黄,这是本古书。
“在下刘危安,这位是武霜霜,见过王老夫子!”刘危安抱拳,态度恭敬,武霜霜有样学样。
“老夫不认识两位!”王老夫子还了一礼。武霜霜观王老夫子,须发皆白,目光深邃,虽然粗布麻衣,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就是身材有点发福,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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