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呐。”
赵金贵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都露出几分凝重之色。
正所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东北的冬天嘎嘎干,洗完的湿衣服挂外面,挂几天都能冻干了。
火是能挡住东北虎,但那火得够大。就像传统杀熊仓似的,拢柴烧火,那火得窜一人来高才行呢。
平常正月十五撒灯,一堆料就是双手捧着搂那一下,烧着了火苗子能过腰,但过不了头顶。
要像张援民说的,多放料的话,苞米瓤子、稻壳子倒是不值钱,但要是生起一溜两米高的火,那容易引发火灾呀。
这家属区,家家都是柳条帐子,而且帐子里、帐子外还都有柴火垛,万一一把火来个火烧连营,曙光林区这些领导哭都找不着调啊!
魏晓光、赵金贵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给张援民说得不乐意了。
想他小诸葛自出茅庐以来,先不说战绩如何,每次他脑瓜一转、奇谋一出,即便是赵军、赵有财听了,也没有不从他的了,就更别提解臣、陈大赖之流了。
没成想,今天在这曙光林区,两个外行竟然敢质疑自己,这让张援民很不开心。
见张援民不说话,魏春来灵机一动,道:“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你说!”魏晓光还挺鼓励他儿子。
魏春来说话之前,微微抬屁股,一只手从裆下往后掏,向前拽了下凳子。
等再坐下时,魏春来挺起身板,略带兴奋地说:“像张队长说的,咱给狗牵到林场,完了咱找个屋往里一待。屋里烧暖和的,人在里头也不遭罪。等那黑大爪子一来,狗一叫唤,咱人出去就磕它。”
听他这么说,张援民更不乐意了。魏春来这老小子,不就是把他的妙计去一部分、留一部分吗?
这样的行为,比不用他的妙计,更让张援民不高兴。
但这时,赵金贵当先开口道:“春来说的,还真是个办法。”
“我也觉(jiǎo)着行。”魏晓光跟着点头,表示赞同。
说完这话,魏晓光端起酒杯,对张援民道:“张队长啊,太谢谢你,来了就给我们出这么个好招。”
魏晓光挺懂人情世故,张援民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与魏晓光碰杯时笑道:“魏书记,你太客气,这可不是我的招,这是魏组长想的办法。”
“哎!那不是听你先说的么?”魏晓光一笑,仰脖把杯里剩的四钱多酒一饮而尽。
等撂下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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