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谁都去杀人了。
故友笑呵呵道:【心诚则灵。】
这么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重新披挂上阵?
来人道:“不久不久,就近两个月。”
公羊永业怒骂道:“你说什么屁话?近两个月能让你从十六等大上造直接跳到十七等驷车庶长巅峰?你当老夫像三岁小儿痴傻?”
三岁小儿都不会相信这话。
故友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慈祥模样,只是下盘一沉,抬手亮出起手式。别看他四肢粗壮肥硕,动作却灵巧得很:“口说无凭,公羊将军不妨亲自来试一试,瞧瞧老夫这个驷车庶长,究竟是徒有其表,还是表里如一。”
直觉告诉公羊永业这里头不对劲。
只是他人都下场了,又是货真价实的十九等关内侯,对面这个笑面弥勒用邪术强行提拔到十七等驷车庶长又如何,自己还能怂了?
心念微动,公羊永业不屑哼了一声。
抬手将陌刀收起,涌动武气一分为二,包裹双手,化成一对闪烁寒光的黑色指虎。
“如此,老夫就来领教高招。”
最好能一拳头将这个死胖子攮死。
沈棠正要抽身离开,眼前一花,那个酷似戎装弥勒佛的武将身形蓦地膨胀,山岳撼地直接砸下来。人还未接近,脚下铁索已经不堪重负发出细微断裂声。嘭一声巨响,公羊永业直接擦着她向后方倒飞出去,正巧砸中上一个倒霉鬼撞出的人形凹痕上面,尸体被撞击成了肉酱,骨肉迸发,血浆乱飞,碎石簌簌。
沈棠:“……”
公羊永业:“……”
这位“弥勒佛”故友如炮弹撞来,以手成刀直刺公羊永业面门要害,后者贴着山壁一个滚身避开,前者来不及收力,五指如入豆腐一般轻松没入岩石。他没有将手收回,而是以手成爪向公羊永业滚身方向抓去,岩石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指痕:“你躲什么?”
公羊永业被掀起的灰石砸了一脸。
他双脚刚在石壁上立稳,故友那张笑眯眯的大脸猛地放大,同时袭来的还有沾满杀意的杀招。故友体重加上千钧巧劲震得公羊永业手臂发麻,心下暗道自己真是乌鸦嘴。
今日怕是真要闪老腰了。
他踩着山壁闪开路径,任由老胖子俯冲山壑下方,却不料这老东西够阴,袖中射出一条过山峰绕上他小腿,稍作借力缓冲下坠之势,站在山壁上,由下而上直袭他双眼。
公羊永业有意将故友引离铁索桥,并朝着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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