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地时时祭扫和精心养护,这片墓碑和墓地非常干净光洁,甚至没有丝毫裂缝和风化的痕迹。
苏琉卡王俯下了身子,视线在石碑上那两张年轻的面孔上扫过。他们生前的形象,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最刻骨铭心的面容开始重合。
银河帝国的大选帝王,现役最年轻的帝国元帅,露出了腼腆的微笑,微微附身,指尖抚过冰凉的碑文:“初次见面,叔叔阿姨,我叫布伦希尔特,请你们多多指教。嗯,我是你们的儿子距离私定终身只差一步的爱人,但于公却成了敌人。现在来看望一下二老。要是您们不希望我留下来,就请眨眨眼吧。”
现场只有微风拂面,以及小鸟儿的叽叽喳喳。
“如果二老不希望我来扫墓陪你们聊聊天,也请眨眨眼吧。”
小鸟儿继续叽叽喳喳,就跟着布伦希尔特一路跟到了旁边草丛后面的滚滚和璐兽也在面面相觑中。它们都记得,来这对墓碑祭扫的人最多带的供品也最好,但这会来的这位看着就是特别各色的。
布伦希尔特摘下了手套,又卷起了袖子,似摸似样地开始打扫了起来。毕竟来都来了,就然是扫墓,该有的程序也还是有的。
这便是仪式感了。
不过,也能看得出来,相比起她对武器和军队的得心应手,这种细微的清扫工作就实在不在苏琉卡王殿下的舒适区了。
她花了足可以干掉三分之一支共同体黎明星域远征舰队的时间,才算是把本就干净的墓碑和基座又清洗了一遍。
随后,她才找到从基座石板边缘探头出来的蒲公英。她便像是发现了财宝的龙王似的兴冲冲地伸头过去,徒手折断。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她不是做了半个小时的白用功了。
随后,这位银河帝国的大选帝王,在整个宇宙中的权利一定可以排进入前三排的女子,又似摸似样地从自己的空间袋中摸出了香炉,供品,以及一大迭金箔的纸钱。
“照着地球这边的文化,当家的如果在外头奔波无法祭祀,就只好由亲切的身边人代劳的。好吧好吧,我也知道,这种人总是很多的……在学生时代,那家伙就会带不同的女孩子来上香了。可是,还您们受个累再记住我。毕竟我是最特殊的一个!”她一边摆着各种祭器,一边像个小女人一样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仿佛是真的在给亲近的长辈上香似的。
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又摸出了两瓶酒,一瓶是布伦希尔特最爱的冰蜜酒,一瓶则是从蓉下楼舅舅的弟子那里取来的自酿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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