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此鲁莽了。”
“若是你被关在上古阵法下,安康那边朕可如何交代?”
永元帝嘱咐李玄,关心之意非常明显。
即便除掉了郑王这个大敌,但李玄仍旧不可缺少。
不说此前立下的种种大功,单是以李玄天命者的身份,在场所有人早已认同他天降祥瑞的身份。
永元帝更是早就把李玄当做是护国神兽了。
若不是看在老祖宗的面上,永元帝高低要整一件猫袍出来,平日里不穿,也能当做纪念不是。
可惜,天子穿龙袍的规矩,永元帝应该是改不动的。
听闻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邪龙在李玄的帝鸿骨戒内沉睡,李玄还在地底迷宫的祭台上,意外融合了另外一枚足戒,永元帝露出欣慰之色。
“阿玄,看起来此次危机我们已经度过了最难的一关。”
永元帝说着,身子向后一靠,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这应该是他成为天子以来感到最轻松的时候。
但永元帝也只是安逸了几个呼吸罢了。
他重新坐直了身子,然后对在场众人说道:
“郑王已除,邪龙不复。”
“眼下各地叛军成为了我们的心头大患。”
“这些叛军一定要以雷霆之势,迅速镇压。”
“我们之前已经拖延了太多时间,接下来要争分夺秒了。”
永元帝说着,从桌案上拿起了一封书信。
“这是从前线寄来的书信,上面的日期是二十天前,但朕今早才刚刚收到。”
李玄闻听此言,眉头一皱。
前线的书信,花了这么长时间才送到,若放在平日里可是要杀头的罪名。
耽误军机可是大罪,沿途的驿站都要遭受牵连。
但大兴眼下如此混乱,这信还能送到永元帝的手上其实已经属实不易了。
“信是秦子义亲自送来的,他在路上几经生死,身受重伤,如今正在驿馆内修养。”
永元帝说着,为李玄解释道:“阿玄,秦子义是胡国公长孙,老八的表哥,在军中也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解释完,永元帝接着说起了书信的内容。
“信上说,胡国公已经开始奇袭大漠狼庭,前线的压力倒是因此骤减,但这支深入敌后的孤军,不知能否安然归来。”
永元帝叹息一声。
说实话,他对胡国公和勋贵们的计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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