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是这一层意思。
“王锦月呢？她怎么说？”
白以柔看向王玉玲，气愤不已。
“她能怎么说？不过，这照片她并不知道，所以……”
王玉玲看着白以柔，欲言又止。
“可恶，亏我还很信任她，没想到她居然挖我墙角！”
白以柔一脸扭曲，生气地吼道。
王玉玲眸光闪了闪，故作迟疑：“以柔，你有没觉得小月最近变了？”
白以柔微愣了一下，一脸阴沉：“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天她很少跟她接触，压根不是很清楚她的事情。
蓦地，她想起那天想去买电脑的事，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咬牙：“她的确变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知道原因吗？”
“要不，咱们找人好好调查她一下？”王玉玲沉默了一会，意有所指地提议着。
白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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