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歼20和涡扇10G的组合,却还有一项额外的任务。
杨韦又一次来到话筒旁边,向楼下的操作员下达了新的指令:
“向燃烧室内注入电离种子气体,启动等离子体发生器!”
很快,状态显示器上标着Ar字样的指示灯由黄转绿,代表高压氩气已经开始注入等离子体发生器。
两台涡扇10G喷出的尾焰颜色似乎也略微加深,就如同加力燃烧室被打开一般,呈现出更加明显的蓝紫色。
只是光芒还没有那么耀眼。
“打开磁控装置,工作方式……默认一。”
对于这套等离子体隐身系统,杨韦还稍有些不太熟练。
实际上,如果对每一种飞行状况下的等离子体控制策略进行精调,那么鞘套的分布效果还能更好。
但显然不能指望战斗机飞行员一边开飞机一边在座舱里写代码,所以只能按照典型状况预设四种默认控制方式,然后自动或手动切换到最合适的那一种。
其中默认一,就是对应正常的平飞状态。
果然,2003号机的尾部迅速泛起一层诡异的淡蓝色辉光。
而在红外成像仪中,代表着高热辐射信号的纯白色区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尾翼和腹鳍向前部机身方向蔓延。
“等等,这个红外信号……”
杨韦的双手猛地紧握成拳,但还是忍住了叫停测试的冲动。
一方面是相信常浩南的计算,另一方面也是相信自己的飞机。
大约半分钟后,数据分析人员抬头给出结果:
“报告,安装在垂直尾翼后缘和腹鳍上的温度传感器并未报警,最高温度点相比之前只上升了15度,并不会对对隐身涂层造成明显影响……”
说到这里,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
不过既然杨韦没有喊停,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反倒是机身中部的蒙皮温度上升比较明显,其中17D传感器的数据提高了50度……”
新型隐身涂料的最高工作温度在240℃以上,而耐受温度更是能达到300℃的级别,并不会因为这点升温就导致不可逆的损坏,最多只是需要补涂的频繁一些。
杨韦最担心的,是另外的部分:
“直接说进气道唇口的情况!”
为了解决DSI进气道工作宽度狭窄的世纪难题,他们非常大胆地在茧包结构上使用了部分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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