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恐怕是的。”梁京墨脸色凝重,“这场游戏里使用的强心针,主体很有可能是肾上腺素。它能使心肌收缩力加强,心率加快,但因为能被消化液分解,所以口服无效,只能通过注射。”
“如果采用的是皮下注射,那么它的效果可以维持l小时左右,但皮下注射后三到五分钟才能开始显出效果,显然不适合现在的情况。”秋半夏接道,“这样一来只能使用肌肉注射,但那样的话它的作用仅能维持十分钟到半小时。”
她忧心地看着画面中捂住胸口的项南星:“恐怕他现在的痛苦并不全是源于毒性的叠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第一支强心针的效果正在渐渐消退。如果再拖延下去,第二支强心针的持续时间也会过去,那时候毒液带来的痛苦会更加强烈。”
“虽然这种获胜方法一点也不漂亮,但事关胜负,赢总比输好。姜凉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她说,“如果项南星要做些什么的话,那只能是在这一回合了。”
“你的表情像是在说,你打算在这回合里做件大事。”姜凉说。
说这话时他一边把手枪递给徐闻,目光却紧紧盯着摘下面具后的项南星。后者勉强挤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只是脸色苍白得难看,怎么看都是强弩之末的感觉。
等他从徐闻手里接过手枪,开始要装入子弹的时候,他甚至直接扑倒在地,四肢着地,用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在怀里完成了装弹,然后才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再重新戴上面罩。
这或许是他为维持形象做出的最后努力了。明明是站都站不住的状态,却装作是为了遮掩装弹的位置才故意为之。这副狼狈的模样落在鸣柳的眼里,竟让这个见惯了赌徒穷途末路的主持人都有几分不忍。
“这个也许就是他最后一个回合了。”她叹了一声。
“笨蛋,事情别只看表面。”徐闻没好气地时候,“痛苦当然是真的,但项南星这个人如果下一秒就要倒下,上一秒一定会站得比谁都要笔直。反过来他越是显得狼狈不堪,里头就越有可能藏着计谋——还记得他第一回合被注射后的呕吐么?”
被他一提醒,鸣柳顿时醒觉。她看向姜凉,后者此时的表情并无得色,反而比之前还要警惕,可见他也和徐闻一样,意识到项南星这一连串的动作背后并不简单。
只是暂时看来,他们也都还没看穿项南星的计划。
于是当项南星宣告第一枪时,他选择了最稳妥的“防御”,哪怕最后因为防御落空付出了两毫升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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