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马车,要不是事先知道,范静兰都要觉得他们师徒不曾与她们一并出行一般。
“姐姐。”范静兰有些好奇,更有些关心,“一直也不曾见过殷大夫,可是他身体不适?”
“那倒没有。”夏明月随便扯了个由头,“大约是因为车马劳顿,殷大夫觉得困乏,想在马车内睡觉吧。”
“也是。”范静兰点头,“这春天最是容易困乏,尤其之前殷大夫又经受了无妄之灾,大约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吧。”
“应该是吧……”夏明月讪讪地笑了笑。
在马车前头趴着的乌金咧了咧嘴角,“汪汪”叫了两声。
而此时的殷陵游和毛三里在马车里面,百无聊赖,一会儿歪着,一会儿坐直,一会儿吃些东西,一会儿喝口水……
等忙活了好一阵之后,殷陵游长叹了一口气。
“师父是不是觉得有些闷,不如去外面透透气?”毛三里说话的功夫便要掀开车帘。
“不用不用!”殷陵游慌忙把毛三里的动作摁下,“在马车里面就挺好的,不用透气!”
毛三里歪了歪头,“师父,你该不会是还因为之前的事……”
“没事的师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大家都已经忘记了,而且府内的奴仆都留在了京城,这次随行的要么是不认识的,要么便是太认识的,不管是哪种,都不会嘲笑师父您的。”
“所以您就放心吧!”
他放个鬼的心啊。
殷陵游没好气地白了毛三里一眼。
这么新奇有趣的事情,旁人这短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会忘记而且不在意呢?
就算是面上不提,那只要一看到他,心里头肯定会想起这件事,甚至还要想象一下他当时的狼狈样子……
罢了罢了,这段时日,一定要好好隐形才行,最起码要坚持到抵达金丘县城。
如此,大家的记忆便会被途中的奇闻趣事覆盖,慢慢忘记掉他的糗事。
殷陵游想到这里,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毛三里见师父明显有些不高兴,便住了口,不再劝说,同时不解且烦闷地挠了挠头。
真不知道师父是在担心什么。
人哪儿有那么好的记忆,会记得好多天之前的事儿?
就拿他来说,昨儿个的事儿有时候就能忘了个七七八八,前天的更别说了。
说来说去,师父就是多虑了。
最关键的是,师父不愿露面见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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