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前面,拔了这个清倌人的头筹!
“干喝无趣,且来行酒令。”曾忭提议道。
眼见众人附和,谢衍连忙说:“猜枚!骰子也行。那些词令我可不会。”
几人闻言大笑。
猜枚就是划拳,也叫拇战,属于酒令当中的手势令。
谢衍穿越过来,只学会了划拳和骰子。
谢衍对阿兰说:“你最年幼,不能多喝,便做监令吧。”
“朝宗才是惜花之人。”朱世镕笑道。
另外两个侍女毛遂自荐,分别做了觥录事和律录事。
监令,相当于酒桌总司令。
觥录事,则是负责倒罚酒的。
律录事,判断酒令的平仄韵律是否正确,错了就以此令奏乐罚酒。如果不是行词令律录事也要负责挑选喝酒的小曲。
第一场划拳,鲁处仁输掉。
阿兰煞有介事的取出令旗:“鲁学士犯觥令,当罚!”
鲁处仁拱手道:“某知罪。”
他左手接过令旗,右手端着酒杯,等待行刑——罚酒。
负责担任律录事的侍女,从曲牌里随机抽出一支,说道:“命以《梧叶儿》送之。”
赵京京抱起琵琶,开始弹商调小曲《梧叶儿》。
曲声响起,众人摇头晃脑听着。奏完一段,随即大呼:“喝,喝!”
在乐曲声中,鲁处仁仰脖子喝下。
这舔狗居然擦嘴说道:“有京京姑娘奏曲,又有诸位好友相陪,我平生就数这杯罚酒喝得最爽利。”
划拳第三局,赵京京输了。
有侍女正要弹曲,朱世镕挽袖子说道:“我来奏琵琶。”
谢衍觉得古代划拳也有意思啊,罚酒居然也能点歌伴奏。
难怪叫词牌、曲牌,估计就是源于行酒令的牌子。
众人越喝越高,开始满嘴胡话。
赵京京时不时插几句,更加调动气氛,就连谢衍都觉得这顿酒喝得很爽。
也不知喝了多久,鲁处仁给喝趴下了。
石怀摇摇晃晃站起:“时辰不早,该回去了。记我账上。”
朱世镕扶着不省人事的鲁处仁,指着小院的厢房说:“我们不……不行了,今晚住那边。”
二人都是从外地奉诏进京,时间太晚懒得回临时住所休息。
赵京京问道:“是否择人伺候?”
这是在问朱世镕,要不要喊个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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