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来过夜。
“不……不必。”朱世镕连连摆手,他现在只想躺着睡觉。
鲁处仁被扶着去厢房,出门时还在闭眼大喊:“京……京姑娘……我……喝了!”
谢衍反而没喝多少,他发现自己划拳挺牛逼。
本来谢衍打算付钱的,但既然石怀让记账,他也就懒得再争抢。
赵京京把他们送出去,看着谢衍欲言又止,最终欠身行礼说:“三位相公慢走。”
刚从这院里出去,曾忭就说:“去红倌人那边。”
“还有第二场?”谢衍惊讶道。
曾忭嘿嘿笑道:“第二场更激烈呢。这赵京京把我勾得不行,又懒得花时间跟她谈情说爱,直接找个红倌人睡觉最利索。”
“我不行了,你们去吧。”石怀已经五十多岁,没喝酒可能还凑合,喝了恁多酒哪能再战。
曾忭对着谢衍挤眉弄眼:“朝宗若回赵京京的院子,今晚必能留宿主卧,不必孤单睡在厢房。她喝到最后,都已经不掩饰了,那眼神像是能把你吃掉。”
石怀大笑:“还是朝宗有福气啊,天生一副风流相貌,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谢衍说道:“我还要回去给公主复命。”
曾忭低声说:“下次悄悄来,我帮你掩护。”
“下回再说。”谢衍模棱两可道。
三人结伴走到内院门厅,他们的随从连忙过来搀扶。
谢衍和石怀自是要回家,曾忭却兴冲冲的跑去五楼找红倌人。如果红倌人们没空,三四楼的蓝倌人也行。
这尼玛,曾哥牛逼。
来到街上冷风一吹,谢衍顿时清醒许多。
寻花问柳之事,见识一次就够了,谢衍感觉自己不会再来。
虚情假意没意思。
家里还有那么多真情实意的姐姐妹妹呢。
坐车回到公主第,公主姐姐果然还没睡,一直焦急地等着他回家。
“姐姐怀有身孕,须得早点休息。”谢衍连忙表达关怀。
朱棠溪反复自我告诫不能生气,但此刻闻到男人一身酒味,还是忍不住有些上脸色。
就是那种,你知道我怀孕,还鬼混这么晚的表情。
朱棠溪深吸一口气,心想: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
谢衍愈发心虚:“我服侍姐姐就寝吧。”
“嗯。”朱棠溪应了一声。
一直来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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