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卡萨诺瓦,人生经历足够传奇,所以才能够写出这样的作品,元空思索,自己的一生除了成功就是成功,一点波折都没,唉完全不合适!
顾陆本来不想秀的,被迫的,都是被迫的。
他继续开口:“第二个阶段是心理学的阶段,是元空老师所谈及的司汤达,是自我表现达一个较高的阶段。在这个阶段里,作家不再满足简单的复述,而是进行解剖和研究,寻找为什么行动,和为什么放弃行动的实在动机,如此就达到了角色内心的戏剧性。”
“我把司汤达放在中间,并不是一种小觑,相反第二层的创作是写作最重要的阶段。‘我过去是什么人?我现在是什么人?我无法说清楚。’借用一句《亨利·勃吕拉的一生》中的这句话,来表达司汤达的写作生涯。他一直在解剖自身,以自身研究世界。”
颇为激进的理念,法兰西文豪司汤达一直在写自己……元空想年轻人还是有点年轻。
可静下心仔细想来,似乎也有道理,因为司汤达自己都说过“我最喜欢的是戴上一个假面具和改变我的名字。”
再思索一番,为何司汤达即兴创作如此厉害,就是写自己
通了!
“司汤达开始了一种新的自我观点:自我作为主、客体,进行双重观察,达到内心和外部的双重描写。”
“双重观察是对自身的审判,审视与检查自己的情感。多说一句,托尔斯泰被我放在写作最高处的原因也是这个原因。托尔斯泰的自我观察,加入了伦理学的和宗教性的审判,所以就达到了观察的最高阶段。”
开始了,如果一开始没认真听的学生,已有点听不懂了。
别说学生了,在座的老师教授也意识到了,顾陆所开口,都能够开一堂课了。
不愧是我们北大的杰出学生,难怪阮副校长一直把这学生挂嘴边。武副校长心里想着,卡萨诺瓦是意呆利作家,司汤达是法兰西文豪,托尔斯泰是毛熊国大文豪,能够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三个作家捏在一起,本就需要丰富的知识储备。
“多说一句,在续写托尔斯泰剧本遗作《光在黑暗里发亮》中,我表达了托老的痛苦。核心原因就来自大文豪的最高级观察,观察着生活中每一句话的真实性,观察着每一个意象的纯洁性。”顾陆说。
这可不是顾陆自圆其说,因为这完善的思想体系,本身就来自世界公民茨威格。同时他自己对续作也有更深入的了解,为何晚年妻子的一个欺骗就会成为托尔斯泰离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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