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到18世纪。
无论同性异性,学伴活动的目的都是帮助外国留学生迅速适应学习和生活,能否达到应有的成效,或者中间会发生什么,则取决于学生自己。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无论是法律还是思想,都应该自己对自己身体负责。
邦迪教授补充道,“学伴制度不仅有助于你们适应新环境,还能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和理解。
我们的学伴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他们都能说点中文,热情友好,乐于助人。
希望你能通过这个制度,结交到好朋友,更好地了解坦桑尼亚。”
孔子骞点了点头,而后在‘您所希望的学伴性别’这栏里,看着上面的选项,毫不犹豫地勾上了‘女’。
他很想不要学伴的,但一听说这费用已经包含在自己学费里了,他便觉得不要白不要。
虽然非洲女性并不在他的审美点上,但相比男性学伴,他觉得女学伴更容易接受一些。
丑是丑点,黑是黑点,但至少可以避免一起去洗手间时的自卑。
至于专业,他就无所谓了,勾了‘都可以’。
他觉得无论学伴是哪个专业的,只要能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就好。
邦迪教授看着孔子骞的选择,笑了笑,“你介不介意学伴的长相?”
说罢,他却冲着孔子骞眨了眨眼睛,给了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无论怎么说,虽然女性可能忿忿不平,但坦率地说现在全世界的荣誉结构仍然是男性制定的。
简言之,男性撩妹被视为一种征服仍然是世界的既存共识,而女性被撩得再多,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而且也换不来尊重,这就是当下这种既存性别秩序的产物。
而孔子骞是不是这种秩序下的顶端,邦迪教授不得而知。
只是……
今早接到的两个电话,让他不得不想得更多一点。
早上一上班,他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军方代表的声音,对方礼貌而严肃地请求邦迪教授给予今天要来报到的孔子骞以特殊的关照。
当时邦迪教授心中便是一惊,军方的介入让他意识到孔子骞绝非普通自费留学生。
挂断电话后,他还未来得及平复心情,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国父尼雷尔家族的代表打来的,同样请求邦迪教授对孔子骞多加照顾。
放下电话的他,心中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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