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忖,好你个大弟妹,你胆子还真不小,当握手一般随意么。
陈玲珑岔开话题:“可真的是好了?”
谢傅呵呵笑着,声音有些干哑,嘴上却十分自信:“好了!”好没好,王玉涡的手已经证明过了。
陈玲珑轻道:“还是不要留下病根,我看需要不需要再你给抹药。”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睡一觉,对于陈玲珑来说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手就轻轻搭上。
“玲珑!”
谢傅开口已是慢了,然后陈玲珑就握到王玉涡的手,王玉涡也感受到陈玲珑的手。
两女的手不是没有接触过,却绝无在这种情景下接触过。
气氛在一瞬间寂静无比,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陈玲珑闪电般缩手,哼的一声,然后气匆匆的走开,她也不知道生气什么,或许两人背着她将她当做外人。
谢傅瞪了王玉涡一眼,言外之意是你还不松手。
王玉涡眼睛并非完整闭紧,还眯着一条眼缝,轻声说道:“伯伯,我跟她一般心思,关心你的伤势。”
谢傅没好气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王玉涡嗯的一声,离开的时候又有点顽皮,带着童趣的好奇心给刮了一下。
谢傅哎哟,惨呼一声。
王玉涡关切:“伯伯,是不是还痛啊?”
陈玲珑闻言立即关心,刚转过半个身又转了回去,又气匆匆的向前走了三步。
王玉涡喊道:“玲珑,你来看看!”
谢傅见陈玲珑急匆匆就走过来,哎哎一声,抬手:“打住!”
陈玲珑想起王玉涡说过,伯伯总是将苦痛藏着遮着,不让别人为他当心,便微微倾身,神色庄然有如信徒崇奉圣经一般,双手端奉。
陈玲珑这边翻卷端读书经,卷卷入目,字字入心。
谢傅这边哎哎叫娘起来,低头朝陈玲珑望去,只见她神色庄严肃穆并无异色,宛如一位女菩萨,顿自渐形秽,心中便起清音: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花为一物,草为一物,人亦为一物,不着于俗相……
陈玲珑如读到疑惑不解之章,庄然神色有了变化,眉头微微一皱。
被谢傅横抱着的王玉涡刚好与陈玲珑面容相对,见到陈玲珑皱眉,问道:“玲珑,怎么了?”
陈玲珑微微摇头,王玉涡一讶,回头看向谢傅,见他闭目如老僧入定,嘴上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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