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
那天在酒吧,就算她不出手,这只兔子,也会自救的。
这就显得他有点“多此一举”了。
晏方旬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安宁还没有从急诊室出来。
他连夜去了程家,与程老爷子说了实情,与安宁并无交集。
他事先就得知程昱想干的事,并没有出手阻止。
却要在事后,让人姑娘撤案,谁要干这种脏事!
……
安宁在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
她被程昱打的不清,所以她昨天洗胃的时候极其痛苦,因为她的脸肿的,嘴巴都张不开。
今天她醒过来,嘴角都是裂开的。
她昨天疼的麻木了,现在醒过来,浑身都疼。她下了床,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的头,还是晕的。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安宁,你醒了?”
“程家来人了,你要见吗?”
安宁看着眼前的人,联办的办事员,当时她要来这边上学,走的手续,就是这个姐姐帮她的,比她大10岁,来了香城之后,她与她有联系,她一直叫她青姐。
安宁在思考。
“见吧,早晚都是要见的。”安宁说。
来见她的是程昱的父母,由宋家人陪着,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晏方旬。
“孩子,你受苦了,真的太对不起了。”程父看着人家一个小女孩,打的脸都没消肿呢,心里很是歉意。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晏方旬就在人群外,看着她的眼里目光滢滢,格外水润,仿佛要哭。
只是那水光在她眼底泛了泛,就不见了,那一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要什么,就说啊,不说话是怎么回事?”程母是个急性子,特别不耐烦。
安宁嘴特别疼,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说……什么?”
“你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要钱吗?”程母说,“你看你把我昱儿打的,医生都说了,你要是再准一点,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他脖子上的那块肉,都快咬下来了,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她的话让安宁熄灭了想要说话的念头,她歹毒?!
多么小众的词汇!
程父拽了程母一把,“你干什么,没看人孩子打成这样吗?”
程母一把甩开程父的手,“她也没什么,又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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