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打成这样,大不了赔钱啊……不就是想做做样子,多捞点!”
“我没怎么样,并不是因为他发善心,是因为我聪明!”安宁开了口,微微仰了仰头。
晏方旬从一侧,就看着她喉咙连续吞咽了好几次,可从她坚毅的眼神里,判断她这点小动作不是紧张,而是委屈了。
安宁的头疼,又晕,她闭了闭眼缓了下,道:“女士,您的态度极其恶劣,让我觉得无比恶心,又恍然明白,您的儿子为何那般荒唐无耻。”
程母手指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
安宁看着程父,“昨天,警察来之前,视频我一共发给了三个人,我的辅导主任,联合办事处的肖青女士,还有一个另外一个人,明天之前,你们若没有想好要用什么态度来跟我说话,视频会从我们学校开始传播,然后会有人交给媒体……”
程母还想骂,被程父捂着嘴,丢到病房外。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安宁的眼泪才掉落下来。
肖青见着她在哭,就握了握她的手,“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安宁笑了,可是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这件事闹得很大,她的辅导主任是想对她说点什么的,看到她的脸,只是说了句好好的休息,然后就走了。
安宁明白什么意思,程家势大,还是想让她放过程昱!
安宁的头疼,头又晕,就又闭上眼睛睡了。
下午的时候,她头晕的症状才缓解了,她在病房里闷的难受,肖青陪着她下楼走了走。
今日的阳光格外好,下午四五点的阳光,也不晒了。
她就坐在医院的小凉亭里吹风。
香城的天气,四季都很温暖,可她,仿佛就感觉到,有一个地方永远都不暖和。
肖青跟她说话,说有个人见她……
安宁回头,看到了晏方旬。
他穿着一件卡其色的短袖,一条米色的休闲裤,没了上次见面的晦暗不明,整个人显得怪,清隽的,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让他过来吧,您不必护的我这么紧,走哪跟到哪儿的。”安宁笑她,觉得她真的太紧张了。
晏方旬站在她的面前,安宁并没有说话。
两个人彼此沉默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晏方旬才主动开口,“我跟程家,不是一起的。”
安宁扬了扬眼,“哦!”
“今天这样,多少是缘于我多管闲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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