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库尔多纳还有更多的话没说,图恩理应当从对方的表情上意识到,可他拒绝让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他在站起身后依然坚持着向腰间的等离子手枪伸手,在握住枪柄的同时,图恩的另一只手正在试图把阿库尔多纳从他眼前推开。稍远的地方传来了那女孩的进一步挑衅:“让他放马过来,我可以陪他打到他高兴为止!”这进一步地加剧了战团长的怒火,但紧接着他就发现,阿库尔多纳拒绝离开。
原铸战士被加强过的反应力令图恩明确地捕捉到了阿库尔多纳的每一个动作,但他本应比首生子更加有力、更加灵敏的躯壳无法做出跟上这些反应的行动。阿库尔多纳手中的训练用剑闪电般地、近乎在一个瞬间里同时击中了他的两侧膝盖——一种在原铸战士和MK10战甲出现之前流行过的旧习惯,帝国很多型号的旧式动力甲在膝关节的防护上总有些不尽人意——每一击都非常沉重,即便只是钝剑,也足以砸碎战团长身上精工细作、防护完备的陶钢装甲。
在这一突发情况下,图恩立即忍着被碎裂的装甲削弱过的痛楚,反常识地屈膝上前,试图转为从武器挂带上抽出自己的动力剑,首先解决掉近在咫尺的阿库尔多纳。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这是被多年征战写入了图恩本能的一个策略,但当他在眼下的状况中再次实行它时,才陡然注意到,这个让他顶着伤痛稳住重心、顺便准备进行攻击的姿态,也同时让他的高度低了下来。
下一个瞬间,阿库尔多纳手中的钝剑闪烁着蝴蝶一般蹁跹的银光,在同时兼具令人眼花缭乱的优雅和猝不及防的迅捷的同时绕过了护颈上的装甲板,递到了图恩的颈间——就好像是后者自己低下身来,把脖子伸过去的那样。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发生的话,那他就已经死了。图恩在那个瞬间里意识到。
实际发生的事情可能也没有比这好多少,因为阿库尔多纳的这一击已经不是什么单纯的威吓了。图恩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在那把训练用剑没有开刃的剑锋消失在他脖颈之间的视觉盲区时,阿库尔多纳又转动手腕进行了一次变招。战团长本来预备着在自己的喉管附近承受一次钝剑剑刃造成的冲击,并试图用护颈底下的密封胶圈替他承担一点伤害,可不知怎么的,他最终承受的是一记自下而上、准确地击中了他下颌的钝击。此前在转眼间便击碎了陶钢护甲的力量从他的下巴一路传导到了颅顶,最终攻击了他的大脑,令他不得不在又一阵无法抗拒的天旋地转之间倒了下去。
和之前击中面门的那一拳不同。图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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