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这样啊!.”
祖瓦罗默然不语。好一会后,他才点头道。
“阿力,感谢你的指点。这些西海的大部落,实在是过于强大!而我们目前的力量,与他们相比,不过是牛马旁渺小的虫鼠…还是继续招募部族,换回马匹,获得更多的实力…再来说这些后续的发展吧!愿主神庇佑!”
“呼…愿主神庇佑!…”
虔诚的祈祷声,在敖包前响起,充满了对于未来的希冀,也正视着实力弱小的现实。在真正的庞然大物面前,王国倾尽全力的两百甲兵,只是东亚大陆上微不足道的一朵浪花。
不过,对于黑龙江中游的河边部来说,这朵浪花却是足够惊人,甚至能将整个部族淹没。但好在,双方结成了“婚姻”,互相接触了数日,勉强建立了最基础的信任。而一直小心观察的酋长敖哈拉,也终于借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会面,邀请几位“大部落贵人”,参与敖包前的“九月初九祭长生天”。
“盛在盅里的是羊奶美酒,
主宰万物的长生天啊咴,
请交杯换盏,享用这酒中精华。”
苍凉的祭歌在草原上响起,九辆勒勒车停在敖包周围,插着五色的旗帜,遵循“九方之位”。四百多部落民也聚在一起,骑着马赶着牛羊。这处祭天的敖包,不在忽里平寨,而是在寨子外十里的山坡上,在一颗很大的大树下。而敖包前则放了一个毛毡,上面绑着两头羊,周围则放上了好几盅羊奶酒,献给天空的大神灵。
这个时代,蒙古诸部祭祀长生天的时间,一般是大年初一的新年祭,四月初八的春祭,七月初七的夏祭,还有九月初九的秋祭。具体的时间,各部落习俗不同,可能会有所差异。但对于祭礼的重视,则是各部相同的。每一次祭长生天,都会历时三天三夜。而在这个时候动刀兵,就会“受到天神的惩罚”,也会受到祭祀之地“树灵的诅咒”。
“…?这个敖哈拉,可真是只狡猾的狐狸…生怕我不懂祭天的忌讳,还派个人过来解释?…”
马哈阿骨打骑在马上,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草地上,刚刚讲完祭祀仪式的女真奴隶阿勃。在他如虎的目光下,阿勃瑟瑟发抖,头贴着泥土,哼都不敢哼一声。
“哈!你也是黑水林海中的女真汉子!怎么变成了河边部的奴隶?…”
“禀那颜…我…我从小出生在部落里,我的阿妈是女真牧奴,阿玛不知道是谁。长生天庇佑!族里的酋长老爷收了我,让我当个那可儿家门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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