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从小都是在蒙古部族,按照家门奴隶培养的,骨子里早没了野性,必须依附于一个主人才行。而马哈阿骨打看着这个翻译,嘴角微微扬起,厉声道。
“阿勃,敖哈拉酋长不敢说什么。在我面前,他没那个胆子!你会蒙语也会女真话,就跟着我身边,先做个翻译吧!…”
“.是,是…那颜大人…”
“叫我额真!…”
“…是,额真…”
“大声点!”
“是!额真!”
“哈哈!这把铁刀,赏你了!…”
“!!…”
三言两语,阿骨打就强收了一个知晓河边部内情的女真翻译,确实是如虎一样的蛮横,也是如虎一样的精明。而直到这时候,他才眯着眼睛,问道。
“阿勃,敖哈拉召集了整个部族,弄出这什么秋祭来,还邀请我们参加…他是什么个想法?”
“酋长他…他想和您,谈一谈征丁、征马和征粮的事情,就是您之前和布勒老爷提过的…只是借着秋祭的时候,好说话些!不管谈成什么样,长生天和树灵都看着,不至于动刀兵…”
“哈!这个狡猾的家伙…看来,确实是有想法的!…”
马哈阿骨打哈哈一笑,指着不远处敖包前的数十骑,看向身边的祖瓦罗与阿力,笑着问道。
“祖!阿力兄弟!我们过去,会他一会?…”
祖瓦罗与阿力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接着,三人便齐齐策马,带着三十个女真骑兵,奔向旗帜飘扬的敖包。
“盛在壶中的是马奶美酒,
主宰万物的慈祥父天啊咴,
请开怀畅饮,享用这酒中佳酿!”
河边部的“幻顿”祭者摇着单鼓,唱着祭歌,呼请叫天。祖瓦罗仔细看着这些蒙古祭者的仪式,记录着他们的舞蹈和姿态。而马哈阿骨打直接纵马到大树下,跳下马来,大步走到敖包前。敖哈拉已经一脸笑意,恭敬的行了一礼。接着,他拿着一把部族传承的铁刀,指着两只羊道。
“阿骨打贵人!这两只羊,你一只,我一只,我们一起割下羊头,献给长生天?”
“可!”
马哈阿骨打并不多话,只是转过身,对虎奴道。
“虎奴!借你的长刀用用?”
“给!”
虎奴闷声闷气的,从马后拿出长刀,丢给阿骨打。而这把精铁的长刀一出现,敖哈拉顿时瞪大了眼睛,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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