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答应扩大上议院。但是,为了不制造出一个臃肿的上院,威廉四世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受封的新贵族必须是现存贵族的直接或间接继承人。
岂料格雷得知了这个要求后,居然明着暗着的威胁说:要求可以答应,但是如果国王拖延策封,那辉格党将会以内阁总辞作为回应。
这样的回答自然激怒了威廉四世,虽然他是一位立宪君主,远比不上沙皇那样有权力,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没有脾气。
最终,威廉四世果断拒绝了格雷伯爵等辉格党人的请求,接受了他们的辞呈,并转而命令威灵顿公爵上台组阁。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了。
威廉四世受了格雷伯爵和辉格党这么多的闷气,自然不可能给他们什么好脸色:“格雷这家伙生性狂悖,但是他有一点还是值得赞赏的。他并非那种甘愿在政治泥潭中挣扎的人,他维持了身为贵族的矜持和自傲,在理念受挫后绝不贪恋权力,而是宁可体面退场。”
“陛下。”威灵顿公爵缓缓说道:“如果格雷辞职,您的政府必然需要重新组织。恕我冒昧,他向您推荐过继任的人选吗?”
威廉四世皱起眉头,他重新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膝上,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皮尔呢?他能领导托利党吗?”
威灵顿公爵轻轻摇头:“我与皮尔共事多年,深刻的了解他的为人与能力,他当然是一位出色的候选人,但是皮尔固然才华横溢,然而时机尚未成熟。他在党内的地位仍需巩固,而且托利党目前在下院无法占据绝对多数,您就算委任他上台组阁,他也只是个瘸腿首相——仅仅只是坐在首相的椅子上,然而什么都做不了。”
威廉四世闻言目光微微闪烁,仿佛在衡量皮尔的分量。
他固然不是一位强势的国王,但看到辉格党人如此不拿他的王冠当一回事,还是让他多少有些不痛快。
如果可以的话,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任命一位辉格党的首相了。
但是话说回来,个人的好恶终究不能凌驾于整体稳定之上,尤其是1832年议会改革的浪潮又让威廉四世变得稳重了不少。
他轻声叹气道:“难道就没有一个折衷之策?我不愿任命一个格雷那样的激进派首相,但与此同时,我也不愿看到政府陷入瘫痪,格雷把爱尔兰搅得一团糟,此时此刻国家需要安定的力量。”
威灵顿公爵当然明白国王在烦心什么,老公爵沉吟片刻,最终开口道:“陛下,眼下或许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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