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他的骁勇善战,更不妨碍人们尊敬他的才华和忠诚。”
威灵顿微微一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老练的光芒:“而且,陛下,性格软弱、管不住下属也正是墨尔本子爵的另一个优势。墨尔本不会像格雷那样咄咄逼人,他不会强行推行任何激进的改革,也不会在重要问题上坚持到底。相较于格雷,他更像是一个管理者,而不是一个领导者。而且他曾经在托利党的坎宁内阁和戈德里奇内阁时期两度受邀担任过爱尔兰布政司的职位,知道如何小心谨慎的对待爱尔兰问题。在内务大臣的任上,他先后接受了皮尔和黑斯廷斯的建议,温和的处置了斯温暴动的余波。总而言之,他的立场不坚定、观点不突出、行事手段灵活、没有意愿也无力改变现状,而且乐于接受引导,尊重专业人士,并喜欢将国家大事交给专家处理……”
威廉四世沉默了片刻,炉火的光影在他的面容上跳跃。
他明白威灵顿的潜台词:墨尔本子爵不会挑战王权,不会像格雷一样强硬到逼宫,也不会像皮尔那样难以掌控。
仔细想想,墨尔本好像确实不是个太坏的选择。
国王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宫殿外灰蒙蒙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唉,看来我确实别无选择了。”
他回头看着威灵顿,长期酗酒早就的酒糟鼻下浮现出一抹略带讽刺的微笑:“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最终会接受这个建议?”
威灵顿公爵淡然一笑,微微欠身:“陛下,我只是提供最符合现状的建议,决策权始终掌握在您的手中。”
威廉四世忍不住哼了一声,摆摆手,像是在挥散心头的不快:“行吧,朕会召见墨尔本子爵,看看他能不能担起这个重任。”
他的目光落在威灵顿身上,半开玩笑道,“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万一这个老瞌睡虫真的不行,到时候你可不能推辞,还是得让你来兜底。”
威灵顿公爵微微一顿,向国王深深一躬:“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老公爵正打算向国王辞行,岂料威廉四世却突然站起身道:“稍等,威灵顿,朕还有一件事忘了问你。”
威灵顿公爵止住步子:“乐意为陛下分忧。”
威廉四世抬手示意侍从替老公爵倒上一杯雪莉酒:“说起来,你知道朕的那个弟媳妇儿,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的维多利亚吗?”
老公爵心里一沉:“肯特公爵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威廉四世哼了一声,老国王气呼呼的说道:“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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