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扬的少壮派,诸多真火教骨干都上下来看操师御与林士扬二人。
“不是这样的。”停了一下后,操师御也正色回复。“我自然晓得咱们跟黜龙帮是争雄立足的对手,可现在人家强我们弱总是实话……尤其是江防尚未整备,石头城都没有修好,如何抵抗?只能暂时与之周旋罢了。而且,你们也不要觉得我什么都没做,对外,我一直在联络南岭,在拉拢安陆;对内,我也一直想使大梁一体,只是湖南那边对我们成见极深,江东世族又看不上我们,便是国主也嫌我们势大难用,有了猜忌之心,这又能如何呢?现在真要是弃了大梁的大局,便是便宜了别人!”
“是属下不晓得大局,更不晓得教主一片苦心,擅自猜度,还请教主恕罪。”林士扬没有半点犹豫,直接跪地。
看这样子,似乎是师徒二人早就准备好的双簧,用来安抚人心一般。
果然,随即其余人也都出列称自己之前思虑不周云云,而操师御更是如释重负,直接摆手,让林士扬去陪同白有思去了。
就这样,趁着南梁理所当然的内乱,梁主萧辉请淮右盟入援的机会,黜龙帮趁虚而入,白有思先导,淮右盟义子军一万再进,接着是徐州行台与淮右盟水军合并一万充当后勤支援自淮入江,最后则是徐州行台与淮右盟后军合计两万众并进江北。
到了六月底,就有黜龙帮四万之众水路并进,夹江而上。
而实际上控制江东江西的南梁权臣操师御竟不敢阻拦,甚至有礼送之态。
时间来到七月,炎热已经开始从最北面消退,但不知道是不是吞风君被黜落的缘故,河北和北地今年都没有过早转冷,而大约就是白有思等人逆流而上的时间,张行来到了他不算熟悉的滹沱河。
河北流域最大的四条河流(虽然最后都汇集到一处,但已经到了出海口),清漳水、浊漳水、滹沱河、桑干河,水文条件各不相同……清漳水最清,而且处在河北最精华富庶地带,经常得到疏浚与加固,甚至张行此番修河就是从清漳水开始的;桑干河过于偏北,大部分流域都是山地,只幽州段需要看顾,而且水流量很低,应对起来比较简单;接着是浊漳水,泥沙、泄洪湖泊面积过大,年久失修等等,使得这条河成为了一个麻烦;但最麻烦的还是滹沱河,它虽然水清,可冬夏水流量差距极大,夏日经常闹洪灾,甚至因为洪灾无序而缺乏成体系堤坝!
一句话,这是河北最麻烦的一条河。
但张行还是来了,因为他已经敏锐的意识到,如他这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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