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来铜山处置?”
林士扬顿了一下,但还是低头苦笑,给出答复:“这大概是因为老教主在北面庐山守着鄱阳湖吧,杨斌根本不敢率大军进入江西腹地。”
“这就对了。”白有思也笑了,却停在了那火盆前。“我记得林将军曾在千金教主那里服侍过?”
“呆了七八年吧?”林士扬若有所思。
“你这个年纪……七八年,怕是一生最好的时候都在那边吧?”白有思继续发问。
林士扬没有否认:“诚然如此,我对师祖的教导感激涕零。”
“我还记得你作为使者去过我们那边?”
“是,大长见识。”
“那你知道我为何要来此地吗?”话到此处,白有思话锋突转。
“不是参拜总观吗?”林士扬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白有思却没有遮掩的意思,而是开诚布公:“参拜自然是要参拜,但若不深入到此处,与江上兵马分割开来,又怎能卖出破绽来?林将军,你们真火教若存了与我们不靖之心,那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林士扬一时心惊肉跳。
无他,眼前这位白娘子所言,正中要害。
真火教之所以选择近乎于屈服的礼送模式,本质上黜龙帮兵马和眼前这位号称宗师第一的强点并立,实在是寻不出破绽,而就在眼下,黜龙军正在继续西进,即将脱离江西范畴,而白有思则深入江西腹地至此,双方分隔开来,若真火教有意,此时对正在进军的黜龙军发动突袭,是很有可能解决掉这支军队的。
击溃大部队,再由操师御亲自率领教中好手来联合应付白有思,未必不能全胜。
而林士扬更在意的是,对方如此坦荡就把这个话说出来了,俨然是有后手应对的。
“白总管是吃准了我们不敢动手?”林士扬眯着眼睛来问。
“当然不是,我们自己是有后手的,只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操师御和真火教在得了江东富贵地后还有没有几分血性与乱世的才能。”白有思摇头道。
“什么后手,军中藏了宗师?”林士扬继续追问。
“徐州军都到了,自然也会有高手压阵,但也真没宗师……最出人意料做指望的,是上游有援军接应。”
林士扬怔了半日,方才来问:“安陆的周效尚……他投了你们?”
“他本来就对我们称臣,侄子也在我们那里做到一个行台,更重要的是,他在安陆为三方挟持,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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